“砰——”
后背撞在坚硬的金属墙壁上,内脏仿佛都因这一撞而移了位似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咬住下唇,不让疼痛的呻吟声泄出。
指挥使抬眸看着优雅的踱步靠近的红装美人,满是笑意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是她操纵着格莱普尼尔把她丢到墙上的。
扫了一眼周围——翘起的金属墙角,斜插着的钢筋,满是玻璃渣与沙土的地面。相比之下身后平整的墙壁简直好了无数倍。
“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没把我丢在那个钢筋上变成串烧?”咽下铁锈的腥味,扯了扯嘴角,虚假地笑道。
她可没忽略对方把她丢出去之前用格莱普尼尔扫了一下这块地面的行为。
“为亲爱的扫清障碍是理所当然的啊。”奥露西娅仿佛完全没听出她话中的讽刺,脸上反而泛起红晕像是害羞一样的瞥向地面。
“亲爱的~你说……如果有一只小老鼠偷偷钻到这里是干什么呢?作作索索的声音真是扰的人想要做些什么呢~”
羞赧动人的脸上笑容依旧,却让人感觉不寒而栗。格莱普尼尔听从主人的指令环上她的手腕,熟悉的感觉令指挥使下意识想要挣脱,似曾相识的场景让她回想起某些事情,眼眸黯了几分。
“伤害可是不好的,不如保护动物放生自然?”中央庭分裂后便改变了不少的指挥使笑着给出了一个荒谬的答案。
这改变在奥露西娅看来是极大的,比如——纯良无害的小白兔也会露出自己的牙齿试图反抗了。
“啊啦~亲爱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
谈笑间,纤长的手指落在了米白的衬衣纽扣上,纯黑的手套完美的保护着手不受伤害的同时,又没有隐藏住那手的漂亮。
奥露西娅思索着什么般,纤长的手指围绕着那米白的纽扣画着圈。
这极具挑逗意味的举动在指挥使眼里却毫无调情的意味,但这确实引得她的心神全部落在这上了——此刻她的思考已从“如何逃出”变成了“这个位置离自己的心脏有多近”。
第一颗扣子被解开。
柔软的丝质手套带着一股寒意划过她的喉咙,解开那最顶端的扣子。
奥露西娅曾数次调笑过,这个扣子让她看起来像是和宴华一样的“老古板”——指挥使惊讶之余想到。
第二颗扣子被揪掉。
红衣的美人像是分外满意这敞开的领口般。指挥使的锁骨清晰可见。
第三颗纽扣。
奥露西娅的手指在胸口处暧昧的徘徊着。指挥使几乎以为自己的猜测要成真了——却感觉到那柔软从自己的心口离开,缓步下行。